而说话间,乔唯一已经回过头来看他,等着他的答案。
她很少会出现这(zhè )样的状况,面对他人的时候,竟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乔唯一那声没喊出口的爸顿时就噎在了喉咙(lóng )里。
乔唯一不由自主地张了张口,一时之间,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。
四节课已经结束了。容隽(jun4 )说,所以,师妹,我能等到我的答案了吗?
这其实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,可是乔唯一心头(tóu )就是莫名有些闷堵。
眼见着她似乎终于又活络了过来,容隽猛地伸出手来试图将她裹进怀中,乔唯一却如同一尾抓不住的鱼,飞快地溜走了。
不仅他在,还有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女人也在(zài )。
妈妈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病逝了,爸爸一个人照顾了她这么多年,如果他真的要再找个伴(bàn ),她也没资格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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